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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形势下生命健康产业该如何破局?

聚焦股权投资的 清科投资研修院 2022-07-05

2021年7月7日,由北京大兴国际机场临空经济区(大兴)管理委员会主办,北京新航城控股有限公司联合主办,清科创业和清科投资研修院承办的百家基金进航城-生命健康专场活动在北京顺利召开!会议现场汇集了大兴区政府领导、机构投资人、百余位企业创始人等业界领袖、产业精英,给各方参与者带来前沿的视野与全新的机遇。

会上,由约印医疗基金创始人郑玉芬担任主持,北极光创投合伙人宋高广、雅惠投资合伙人刘嘉运以及软银中国资本合伙人刘缨围绕《新形势下生命健康产业布局及投资观察》进行了圆桌讨论。以下为对话实录:


郑玉芬: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非常荣幸能够担任本次论坛的主持人。我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约印医疗基金的创始人郑玉芬。如主持人所讲,我在医疗行业投资中算是一个老兵,今年是我从业的第十五年。看着我们这些医疗健康行业的投资人从坐冷板凳到享受和参与今天一场会议几千人的一个盛况,非常的开心。从一级市场上来讲,2009年算是医疗健康投资的一个元年,因为2008年、2009年的时候赶上金融危机,让整个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对生命健康的投资变得关注了。特别是在2003年的非典和去年的新冠,两次大疫情也把生命健康领域的投资推到了一个风口浪尖。今天非常荣幸担任主持人,和各位嘉宾一起来探讨本次疫情之下,生命健康领域该如何进行产业布局以及进行投资?首先请三位嘉宾跟我们在场的观众们介绍一下自己。有请!
宋高广:大家好,我是北极光创投的宋高广,在北极光创投主要负责医药、医疗服务、生物技术板块的投资工作。我做投资时间有五六年,从学习到后来的实践也做了十多年,也一直在这个板块里。我上学的时候,那个时代被大家誉为“二十世纪生物技术的时代”,上学的时候觉得被骗了,上完本科找不到工作就考研究生,研究生毕业找不到工作就考博士,转眼之间,过了2010年之后这个行业火了。所以在这个赛道上也是做了几年时间。北极光是一个投早期、投科技型的机构,所以我们在医疗这块也是投相对比较早期的企业,跟更多的初创型的企业接触的更多一些,这也是北极光一直保持的优势和特色。
郑玉芬:宋总,我想追问一个问题,如果把一个企业的成长比喻成一个小孩子的成长阶段,幼儿园阶段可以说是机构投资的天使阶段,接下来幼儿园毕业了到小学就是机构投资的A、B轮阶段,北极光主要投资在哪一个阶段呢?
宋高广:我们一般都是在幼儿园、小学阶段的居多。
郑玉芬:每一个基金在不同的阶段为企业提供不同的服务。有的机构要带着企业参加“高考”,就是所谓的IPO。不同的企业需要不同的“陪跑者”。在不同的阶段企业需要选择不同的投资人。我相信在座各位有很多来自企业代表,所以在整个论坛环节上,我可能更多的请投资人们分享对企业的投资关注点,以及他们所在机构投资企业的关注点。接下来有请雅惠投资的刘总做下介绍。
刘嘉运:大家好,我是雅惠投资的刘嘉运,我们是一家专注生命科学前沿方向的风险投资基金。已经完成投资了三十多家企业,早期主要围绕着基因科学来进行布局。三十多家企业当中应该也是培育和支持了不少细分行业的龙头。这些年我们是有幸见证了中国生命科学的蓬勃发展,也尽了一些绵薄之力,与有荣焉,谢谢。
郑玉芬:有些基金投资的领域比较广,有些基金投资的领域比较细分和专注。像雅惠投资的话主要就是做深度,比如在基因这个细分赛道的深耕投资。
刘嘉运:没错,当然我们看到了基因测序成本到2014年前后以超摩尔定律往下降,我们觉得应该在生命科学领域蕴含了巨大的机会,所以就严格在这个行业进行布局。当然,随着现在规模的扩大,还是围绕这个主线,同时还有一些细分的方向去拓展。
郑玉芬:我们也期待雅惠可以投资出更多漂亮的项目,有请软银投资的刘缨总。
刘缨:我是软银中国资本的合伙人刘缨,负责医疗板块的投资。大家一听到软银中国,就认为我们是投TMT的,因为它投出过阿里。但实际上,我们从2006年就开始进入医疗领域了。我们目前管理的几只基金中有近三分之一投在医疗健康领域。我们的医疗项目在数量上不算很多,到现在大约有五十多个项目,但是这其中有三分之一成功上市,三分之一并购。在投资阶段上,我们早期项目不多,基本上集中在成长期和中后期。但我们有一个特点,在一个项目上我们愿意从A、B、 C轮一直投下去,譬如我们投资的叮当快药以及今年刚在香港上市的诺辉健康,我们都参与了多轮投资、持续加码。目前在医疗领域,我们除了药物甚少涉及,在医疗科技、医疗服务、数字医疗等细分领域都有布局。

郑玉芬:三位嘉宾介绍都很简短,但实际上三位嘉宾在产业和投资领域里拥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和造诣。今天也有一个很大的感受就是我们今天的主办方其实也很用心的把从“幼儿园”投资的基金一直到“高中”的投资基金都给请齐了。从专项的细分领域投资基金,到像软银这样综合性的基金也都请来了。所以一会儿我们论坛也会留一个小环节,大家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向嘉宾提问。今天既然我们讨论到新形势下的生命健康产业的布局以及投资,那就绕不开这次疫情。我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大家很开心说中国这边风景独好,终于抗战胜利了,让世界瞩目于我们,但是今年在党的生日之前有可能会全部开放,这样很容易不小心整个的世界闹成“一锅粥”了。所以在这样新的形势下必然整个的投资策略包括产业发展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接下来我想请问三位嘉宾第一个问题,这次疫情之后您对产业的发展有怎么样的观察?产业发生了哪些比较重大的变化?特别是2020年和今年的上半年,这一年半的时间您觉得在产业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您个人或者是您所在的机构对于这种变化有什么样的一个策略或者有什么样的应对方法?

宋高广:您问的问题很大,确确实实是作为投资人需要不断思考的一个大话题。疫情过后,我们看到很多机构都涌入了这个赛道。虽然去年投资事件很多,投资金额也非常大,但是我们看到,中国和美国市场还是有一定的差别。去年我自己关注医药赛道比较多,也一直做医药板块,医药板块里面我注意到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偏后端,比如像Pre-IPO及Pre-IPO前的一轮融资的事件越来越多,融资频次和融资额度也呈现大幅增加的趋势。这两种变化,会对产业形成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一个是龙头企业会迅速形成,另创新性企业的数量其实比2015、2016年那个时代少了不少。另外一个端口上的变化,去年乃至今年上半年,疫情使得大家都在关注医疗行业,整个医疗行业很繁荣。但2021年科创板开始收紧,尤其是对一些创新能力不是很强的、科创属性不是很高的企业出现了政策上的收紧。同时有些小的企业或者成长型企业已经有产品推向市场,产品销售端的政策对于这些产品其实是很严格的,包括器械的集采,包括药的集采,已经开始出现了。这也加大了商业竞争的压力。所以,整个未来创新性企业生存空间会发生一个巨大的变化,真正给创业型企业留下哪些窗口,尤其是对创业人群来说,企业未来会走到哪一步,这是必须要思考的问题。

从2020年到2021年的上半年,其实整个政策已经有了一个大的反转。这样的反转造成产业端发生很大的变化,针对变化作为机构怎么来调整?北极光基金周期比较长,是12年,所以更多的是投很早期的企业,投资早期企业的逻辑就是你比别人要看的早一点。现在很多机构都在看这个赛道,所以对我们的挑战越来越大,投资难度也越来越大。针对行业前瞻性和趋势性的预判,对于早期的企业投资人来说特别重要。所以在这个端口上,北极光的投资策略还是希望能够投到真正创新的东西,如果能发现一些差异化的企业,无论是产品也好、技术也好,我们还是愿意支持这类企业的发展。因为未来需要更新的东西往前踏步,从本土创新实现国际创新,我们也会支持在产品上创新度高的企业,在投资过程中我们也会遵循创新的逻辑。在未来资本市场会更加成熟,知识产权政策会继续提高,医保政策会继续改革,虽然看到今天很多政策已经很好了,但是很多政策依旧不全面,还需继续提高,提高的过程当中,中国的产业还要发生巨变,这种过程中,北极光还是顺着产业发展趋势不断布局自己的企业。

郑玉芬:在整个医疗投资产业链上,北极光主要投资的是早期项目,早期投资的项目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一些比较本质性的变化?

宋高广:其实2020年和2021年的创业者和企业,相对2014年、2015年我刚刚开始做投资的时候,数量减少了很多。而且今年的创业型企业更多的是围绕疫情股,围绕热点做的很多的创业,比如说RNA领域、基因治疗领域、疫苗领域很多东西都是跟疫情息息相关的。其实,北极光布局疫苗赛道是很早的,在基因治疗领域也是最早的,在2017年的时候,大家都想在基因治疗领域争第一个,因为北极光都是天使轮,所以北极光在基因治疗领域投的三家,现在在行业都算龙头了,估值也是这个行业里面最高的三家,所以还是不错的。

郑玉芬:有一些特别看好的细分赛道,会考虑去赌赛道吗?

宋高广:其实不是赛道型投资,我们只是在投资这个赛道的时候发现这三家企业各有各的特色,能感觉到都有不同的优势,而且都能成长起来。其实,我们很少去赌某一个赛道,投这个赛道的时候我们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好,中国需要这样的东西,而不是说去赌。

郑玉芬:像2009年的时候大家就已经说疫苗有四大金刚了,以为这个没有什么投资机会了。但总是在一个细分赛道,包括不管是TMT领域还是医疗领域,大家原本觉得是不是能发明的东西都发明了,是不是能有的赛道都已经被大家占据了?但事实证明不是,总会有一些新的创新引领另一个高潮。虽然有些赛道里企业已经把中国的市场做得很深很透了,但你会发现真的是有一批企业就会顺势而为,然后出现在这个市场上。所以说接下来我们听一下刘总的想法。

刘嘉运:说到疫情我觉得对资本行业最真切的影响应该是资本对医疗医药行业的热情空前高涨。从二级市场的数据来看,去年A股的医疗医药的指数应该是涨了快60%,应该是6倍于大盘,从一级市场的话,我觉得作为GP来说大家的感受都是一样的,首先是大的投顾机构,然后从项目端,我觉得也是估值飞涨。当然我们投了这么多GP基本上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估值和收益噌噌往上涨。忧的是对于新项目有点一票难求。所以未来怎么做,我们只能静观其变。整个去年到今年上半年,国家的医疗产业发展我觉得有一个非常直观的感觉,就是国家在积极的鼓励创新,甚至是倒逼创新。所以对于新的东西我觉得国家监管是不断的开放,不断的拥抱新的技术平台。只有创新才是唯一的出路。我觉得没有创新就没有未来。对于我们怎么看这个市场,首先我们基金定位就是投创新的方向、创新的平台。面对市场竞争,我觉得我们还是坚持top-down的研究思路,然后基于我们对资本市场的一些认识,去投一些能代表未来的某些方向的企业,跟随企业更好的往前走,大概就是这些。 

郑玉芬:昨天差不多出现了百股跌停的情况,几乎十几家企业都近期跌了10%下来。即便是一个很小的细分领域,也真的是高位运行,经不起一天天的风吹草动。

刘嘉运:大家以前投新药,中国基于这么广阔的患者人群用到了市场,希望用me-too类新药类是低投入,低风险高回报,我觉得这种时代应该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郑玉芬:在基因领域当中,创新真的是最核心的两个字。
刘嘉运:其实我觉得这么多年不管是美国的投资人还是中国的投资人,基本上把原有的靶点翻了个底朝天,单纯从靶点的逻辑去挑选一些新的品种,PD1两百家企业在做,我觉得这时候应该还是一些代表未来的新的平台有更大的想象空间。我们对于竞争非常激烈的靶点肯定是望而却步,但是对于小的靶点,我们觉得有巨大的临床满足需求的时候,我们还是在布局和参与,我们上一期基金也投了补体领域药物,在新药研发中属于比较niche的领域,应该在未来可以迈出大大的药品。 

郑玉芬:二十年前或者十五年前就在这个领域当中的人才是非常稀缺的,今天这种情况是否存在?

刘嘉运:我觉得刚刚高广总也提到了生命科学迎来了春天,我刚开始在上海医学院读书的时候,所有学生命科学的都想转专业到医学院,觉得生命科学的博士毕业就等于失业,当时真是这样。但是我觉得现在可以看到这么多专业的、综合的大型基金也在布局医药,还是挺羡慕一些学生命科学的,毕业就高薪。

郑玉芬:二十年前我毕业生物工程专业,我印象特别深刻。毕业只拿了一千四百多块钱,其实那几年是蛮难熬的,你去药厂人说不对口,去医院人说更不对口了,很多真的就是做一些原料药然后一些工程类这样的工作,不知道这次疫情有没有把一些海外的学子吸引回来? 

刘嘉运:我们雅惠是投早期为主,未来我们有更多的人员扩充,我觉得我们会向天使轮晋级,希望能够助力海外优秀的科学家回到中国。现在也有很多不错的早期机构在做这个事情,大家一起共同努力吧!

郑玉芬:其实在医疗投资行业,永远都是合作大于竞争。这个板块在一级市场还是具有创新的。需要这些“小幼苗们”,需要不同的老师给予他们更多的“营养”,注入更多的资本支持,让他们能够稳稳的长大成熟。接下来请问一下刘缨女士,您觉得整个疫情给医疗投资产业带来了什么? 

刘缨:前面几位都已经讲了从医药、医疗的发展方面谈过了,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一下我们的体会。大家看到我们国家在抗击疫情的前半场打赢了,后半场国外疫情开始起来了。现在中美贸易战是对我们的医疗产业链是有一个挺大的冲击的,恰恰在中美贸易战比较激烈的时候,本来全球供应链中转移至东南亚及印度的部分体系受到疫情冲击全部“垮掉”。我在深圳工作,深圳以巨大力度管控此次疫情,很大一部分也是为经济需要。譬如在医疗领域,深圳是海内外很多大型医疗器械、医疗机构供应链中重要的一环,我们投的这一类企业中有不少就是此次供应链转移的获益者,这使得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到疫情给整个医疗行业带来的影响。

郑玉芬:我觉得这是中国的机会,同样我相信也是大兴的机会,是大兴临空经济区的机会。像美国光是医疗器械领域,就有五大区,基本上每一个大区各有特色。在中国的医疗健康这个领域冉冉升起的时候,相信未来的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医疗生命科学这个领域应该会是五大支柱产业之一。现在它的一个苗头已经非常明确了。在这样的一个大的宏观环境下,我们如何做好大兴区的一个落地规划?也希望听听三位有什么好的建议?关注的细分领域有什么?然后在这个领域当中你们是怎样去挑选好的苗子的?你们的标准和原则是什么?给北京大兴国际机场临空经济区在医疗板块的这个发展上有什么样的建议? 

刘缨:刚才我已经谈到了一点供应链体系的转移,我觉得这个大家可以看看。对于软银中国而言,从医疗投资策略来讲,一直都是两点,一个是低成本医疗,一个高技术医疗。从这次疫情的发展上来讲,和外国相比,我国行政体系上更有优势去迅速控制疫情发展,但是由于我们在公共卫生体系上投入尚不够,可能就没有充足的准备去应对这么大的一个疫情的发生,这就是低成本医疗的一个发展方向。高技术医疗主要是针对消费的,软银中国的整体策略一直是围绕高新技术来投,在医疗方面也不例外,生物技术上我们有投单细胞测序之类的前沿技术项目,还有比如术前的项目。同时,在医疗上,我们还是会投比较实际一点的项目,更实际可以解决问题的项目。
刘嘉运:我非常同意刚才讲的,其实并不需要一味的追求总部增长。因为我们以前已经布局了将近三十家企业,可能只有三分之一的公司在北京,三分之二的公司总部在长三角和珠三角,这时候大家都会有在北京开设分公司或研发中心的需求,所以我们也是在积极的引导,我们能够在北京,能够在新航城布局更多的华北地区的临床注册中心和研发中心。已经落地的,比如说国内临床质谱龙头-山东英盛生物,新兴的基因编辑公司-广州瑞风生物,也是中国比较新型的生物编辑公司。
另外一方面,关于总部我觉得也是需要布局的,我们和新航城项目的同事也经常交流,我觉得可能有一些有主题的产业园区更能针对性的把一些更优秀的企业拿到园区内。我觉得新航城的细胞产业中心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方向。因为我们现在细数还有哪些大的品牌药物,无非就是基因治疗和细胞治疗。所以说基于新航城现在在细胞疗法上面硬件的配套,一些专家的资源导入,我们想在新的一些细胞治疗公司上做一些孵化,我们会优先的把它放在新航城。如果大家对新药研发了解得相对多一点就一定会知道治疗肿瘤有一个TIL疗法,因为是在实体瘤上取得了非常好的疗效。它需要取病人的组织,送到细胞治疗工厂再回输到患者自己体内。可以看到它未来的中心一定是设在大兴机场附近的,这样子才最有时效性。所以说我觉得未来大概率一定会有越来越多先进的、好的细胞疗法企业会主动落地新航城。 

宋高广:我确实认同刘总说的打造特色性的园区,我认为细胞治疗是很好的一个破点。其实是这样的,我们看苏州各个园区有不同的特色,比如昆山是小核酸园区、苏州高新区是主打器械的,它还有纳米园。其实他们每个区的定位都不一样。当然现在全国各地的招商政策已经很好了,不仅仅是苏州、上海、深圳、杭州、南京等等,各地的招商情况非常非常好。现在资本机构也非常活跃,所以我觉得是任何一个园区跟资本界相互助力的过程。通过资本招商而不是自我招商,要通过资本的力量打造特色园区,我们区位优势很好分析,但同时也要做区位劣势,不足的地方是什么,我们分析自己的优点特别好分析,但是应该注意自己的缺点,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打造特色园区,包括之前的亦庄,在医药板块上做的很不错,只不过这几年在创新企业上跟全国来比的话还是差一点。所以我们一定要考虑这些特殊的因素,这是我的一个建议。

郑玉芬:感谢各位嘉宾的分享,期待我们再次相聚在新航城,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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